山水实景舞蹈演出的基本法则及表现形式

时间:2019-09-27

　　摘要："山水中演出""开放式演出""常态化演出"是山水实景演出最基本的法则， 这些法则使得山水实景演出与传统的室内舞台剧既有相似的地方， 也有诸多的不同， 它已形成了自己独具一格的艺术表现手法。舞蹈在山水实景演出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山水实景演出舞蹈主要有两种表现形式：一种是仿古遵俗， 强调以人为本， 探求心灵感悟；另一种是创新融合， 迷恋技术手段， 追寻感官刺激。山水实景演出中舞蹈的艺术特征主要表现为写意性、宏大性、整体性、本真性、唯美性及参与性等几个方面。

　　关键词：山水实景演出； 舞蹈； 表现形式； 艺术特征；

　　Abstract:

　　The most basic rule of Landscape Live Performance lies in the three aspects: "show in the landscape" "open performance" and "normal performance". These rules make landscape live performance has similarities with traditional indoor stage plays, and also has many differences from that. It has its own unique artistic expression. Dance occupies an important position in the landscape live performance. There are two dance expressions: one is modeling ancient times and follow the tradition, emphasizing on people-oriented, exploring the heart and inspiration; the other is innovation integration, obsessed with technical means, pursuing sensory stimulation. The artistic characteristics of landscape live performance dance are mainly expressed as freehand, magnificence, integrity, authenticity, aestheticism and participation.

　　Keyword:

　　landscape live performance; dance; forms of expression; artistic characteristics;

　　山水实景演出作为文化产业的一个新兴业态，开创了国内外旅游演艺的一种全新形式，它体现了中国人的伟大创新精神，是当代中国人对世界文化艺术的一个杰出贡献。山水实景演出是一门综合性舞台艺术，它将戏剧、舞蹈、音乐等融为一体，既有这些艺术形式的共性特征，又有自身的个性特征。"天人合一""道法自然""寄情山水"的理念，"此山、此水、此人"的法则以及大场面、粗线条的特征，使得山水实景演出的艺术表现手法与传统剧场表演、室内舞台剧有诸多不同，它更多地依靠大型歌舞场面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以支撑起整场演出。

　　一、山水实景演出的基本法则

　　中国传统山水理念是山水实景演出拥有独立性、原创性的思想基础，它让山水实景演出与其他旅游演艺产生了本质区别。中国山水理念植根于中国传统的儒家、道家和禅宗三大思想体系中，体现了个体对外在自然山水的独特感受和认知，以及个体对生命的追问和对人生的探求，它蕴含着一种人文精神与人文关怀，带有强烈的诗性色彩[1].山水实景演出让传承了几千年的中国传统山水理念在当下再度复活，它强调"天人合一""情景交融",讲究"入乎其内""出乎其外",追求"空灵悠远""清雅超脱",这些理念及法则是它与其他旅游演艺最根本最核心的区别所在。山水实景演出与其他旅游演艺形式最重要的不同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山水中演出",二是"开放式演出",三是"常态化演出"[2].

　　（一） 山水中演出

　　山水实景演出离不开山水，是"此山、此水、此人"的。位于山水实景演出剧场中的观众是直接置身于山水之中的，观众通过山水实景演出可以体味到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天人合一"观、"道法自然"观以及"寄情山水"观，从而达到心灵与自然的和谐沟通。因此山水实景演出，让观众既能领略到现实中的山水之美，又能感悟到精神上的山水之美。可见，"山水中演出"是山水实景演出与其他演出形式最根本的区别所在。

　　（二） 开放式演出

　　舞台空间的开放性是山水实景演出的另一个重要特点。以天为幕，以地为席，以山水为舞台，这是张艺谋、梅帅元、王潮歌等人最开始做《印象·刘三姐》时的实践，之后所有被称为山水实景演出的演艺作品也都遵循了这一原则，这就意味着山水实景演出是室外的开放式演出。山水实景演出中舞台空间布局的开放式与灵活性，让演员表演及演出本身传递给观众的信息更为多元，渠道也更为多样。信息的多元与渠道的多样提升了现场观众的参与度，很多山水实景演出作品都会设置歌舞互动的环节，以此激发起演员与观众之间的现场互动。比如很多演出中，演员常常不从后台而是直接从观众席里走出来，谢幕的时候也常到台下与观众互动致意。开放式的演出让演员与观众直接互动，很容易就让现场气氛活跃起来。

　　（三） 常态化演出

　　常态化演出是山水实景演出必不可少的要素。常态化演出指的是要常年累月演出，而不是只演出几场。山水实景演出作为商业化的新型旅游演艺形式，兼具了艺术性及商业性，其价值取向追求的是"双效统一"---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相统一。山水实景演出的商业性特征决定了其必须通过常态化演出来获得持续不断的盈利，而不像一些公益性演出，只演出几场就完成任务。

　　山水实景演出的这些基本法则使其在编剧、导演、表演等方面形成了自己独具一格的艺术表现手法，而舞蹈则在其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二、山水实景演出舞蹈的表现形式

　　相比之下，山水实景演出的舞蹈大致可分为两种表现形式：一种是仿古遵俗，强调以人为本，寻求心灵震撼；另一种是创新融合，迷恋技术手段，追求感官刺激。

　　（一） 仿古遵俗式的舞蹈

　　"仿古"主要是指对中国历朝历代传统舞蹈的吸收借鉴；"遵俗"主要是指对中国各地区各民族舞蹈的挖掘利用。

　　中国最早的常态性旅游演出是1982年陕西省歌剧舞剧院推出的《仿唐乐舞》，它属于剧场式的室内宴舞类演出。顾名思义，这一台演出是对唐朝乐舞的仿古重建，通过多姿多彩的唐朝乐舞艺术重现盛唐时期歌舞升平的景象。《仿唐乐舞》的成功给了后起之秀的山水实景演出很大的启示。2006年9月在西安华清宫景区首演的《长恨歌》就直接定位为大型实景历史舞剧，通过舞剧的形式再现了唐朝历史中的一段真实爱情故事。编导以白居易的经典长诗《长恨歌》为蓝本，编创了多段独舞、双人舞、三人舞以及集体舞，重建了盛唐时期的燕乐舞蹈。这种重建"遵从原本、恪守传统","'重建'的古典舞指向当前，是对过去、传统、原本的'新解释'.这种'新解释'既要以历史客观存在为基础，又需要古典舞的建构者以参与'原本'的方法进入解释之中，使旧有的、传统的已逝去的形象变为鲜活的、形象的舞蹈形态"[3].比如《长恨歌》第一幕中的群舞《踏歌》，表现了少男少女们在原野上追逐嬉戏、且歌且舞，其中化用了传统的"响屐舞",木屐的跺踏声配以少男少女们衣裙间的铃铛声，让人看到了"踏歌声声"的太平盛世景象。"仿古"类型的古典舞特别是宫廷舞在许多以帝王将相为题材的山水实景演出作品中格外受到重视，比如表现康熙皇帝事迹的《鼎盛王朝·康熙大典》，表现乾隆皇帝事迹的《天下·盘山》，表现一代女皇武则天事迹的《武则天》等，演出中都是一再出现恢弘大气的古典舞、宫廷舞场面。

　　当下每年会有一百多部山水实景演出作品在全国各地上演，从其自身题材内容的选择取舍来看，以民俗文化资源为依托进行打造的作品达到三分之二以上，而以历史文化资源、宗教文化资源、红色文化资源为依托进行打造的作品不到三分之一。在以民俗文化资源为依托进行打造的众多山水实景演出作品中，对各地民族民间舞蹈的有效利用是演出成功的重要保障。《印象·刘三姐》就化用了广西一些少数民族的舞蹈。红瑶是瑶族的一个分支，因穿红色服装而得名，主要居住在桂林龙胜各族自治县的泗水、和平乡一带的山区里。红瑶女性有世代相传的蓄发习俗，所以民间也盛行与日常洗发、护发、梳头等相关的舞蹈。《印象·刘三姐》中，编导将红瑶长发舞片段融入演出中，让瑶族少女们在漓江边上洗头，当那一头瀑布般的长发甩下的时候，柔情似水中隐藏着的是少女们对心上人长长的念想。此外，《印象·刘三姐》还化用了苗族银珞舞等民族民间舞蹈。

　　对民族民间舞蹈挖掘利用得最为彻底的是《印象·丽江》，演出中纳西族人民的鼓舞祭天、祈福纳祥等，都是通过民间歌舞场面展现出来。《印象·丽江》的五百多名演员全为附近的村民，导演之所以要那么多村民来当群众演员，看中的不是他们的专业性，而是他们的本真性，在演出中，他们只需要把自己的日常生活呈现出来就行，这也是当下许多山水实景演出所追求的原生态表演。《印象·丽江》演出中的骑马、赶马、背茶、喝酒、敲鼓、祭天等，都是演员们的日常生活场景，所以他们基本上都是本色表演。当然，这毕竟是一场商业性演出，群众演员们也不可能全是即兴表演。比如妇女们背着竹筐上坡的场面，尽管看起来只是简单的爬坡动作，但其实是有讲究的，演员身体前倾的角度、步伐迈出的长短、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等都是有统一要求的。演出中妇女们弯曲的体态像一条条柔和的弧线，行进在红色山坡上，那缓慢的步伐中透出的是母性的坚韧、朴实与博爱。汉子们斗酒的场面，虽然看似比较"随意",但还是有限制的，导演在斗酒的细节动作上做了具体要求，表演的时候会让演员们演得"自然""随意"一点，以突出"原生态"风格。如果从舞蹈发生学的角度看，这其实也是人类最本真的舞蹈身体"元"语言，这种"元"语言有三个最主要的特点："它是原初的和粗糙的，但却是不竭的和不断地由'自在'走向'自为'的；它是同质性的而非异质性的 （即共性的而非个性的） ,但却是创造性的类本质动作；它不是纯粹的'美感符号',但却是朴素的舞蹈本体。"[4]不过，有的山水实景演出作品中的舞蹈场面过于强调群众演员的"随意"与"自为",从而导致个别演员表演时未能达到应有的水平，由"随意"变成"随便","自为"变成"乱为"了，有应付了事的感觉。

　　"仿古遵俗"是山水实景演出对中国传统舞蹈中的古典舞、民族民间舞的重建再现与借鉴化用，讲究的是以人为本、回归本真，重视舞蹈与演出当地自然及社会环境的有机融合，让舞蹈在这样的生态环境中因地制宜、生根发展。这与山水实景演出的基本法则"山水中演出"及"开放式演出"所追求的理念是相一致的，只有适合"此山、此水、此人"的生态意境，通过"仿古"或"遵俗"创作出的舞蹈才是有生命力的，才会受到观众的认可与欢迎。

　　（二） 创新融合式的舞蹈

　　山水实景演出的商业性特征，要求其必须在一定程度上迎合观众的审美口味，只有观众肯掏钱看，演出才能继续下去。山水实景演出作品中仅仅有"仿古遵俗"式的舞蹈是不够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很容易变成普通的古典舞或民俗风情舞表演专场了，很难长久地吸引观众的眼球，因此必须要在"仿古遵俗"的基础上进行"创新融合".

　　山水实景演出中舞蹈的创新融合主要是通过高科技手段完成的，而通过声光电等高新技术手段来编创舞蹈、烘托舞蹈氛围的做法，则是滥觞自山水实景演出的开山鼻祖《印象·刘三姐》。例如《印象·刘三姐》"银色印象"篇章中的苗族民间舞蹈银珞舞段落，之前表现苗族服饰、银饰的舞蹈作品有许多，如果编导再在这方面做文章，不管怎么编也难以编出新意来。为此，编导直接化用了银珞舞的舞蹈形态，让身穿苗族传统服装的姑娘们从江对岸通过江上连接在一起的浮船走到观众席前，每个姑娘的服饰上都缀上了LED灯，当她们踏上浮船的时候就将身上的LED串联灯泡打开。于是，观众在黑暗中看到的是LED灯光与银饰亮片反光之间明灭闪烁、相互交织在一起，呈现出了变幻莫测的效果。"红色印象"篇章中的红绸舞段落，导演组先后排练了十多个版本，最后的演出版本是数十条百米长的红绸被置于江中，200名渔民在统一的节奏和韵律中舞动红绸，通过红绸拍打水面，以大红色彩渲染整个江面，营造出了气势宏大的震撼场面。而如何让江面上黑暗中的红色长绸呈现出大红色彩，曾是困扰编导的一个问题，最后是通过红色特效灯光来制造氛围，灯光不仅要打在红绸上，还要打在江水上，让观众以为红绸映红了江水，从而对翻滚红潮留下深刻印象。

　　由于《印象·刘三姐》创作于十几年前，当时的高新技术手段放在今天早已落伍了，在突飞猛进的数码技术、影像技术的支撑下，当下的山水实景演出已经完全可以营造出如梦如幻的舞蹈场面了。现在《印象·西湖》的表演场地，每晚上演的是杭州G20峰会文艺演出《最忆是杭州》，正是这个演出让全息投影技术真正地融入山水实景演出之中。在《最忆是杭州》之前，全息投影技术在其他演出中曾被多次运用，比如2013年王力宏就已在自己的演唱会上运用全息投影技术玩变身和分身；2015年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李宇春演绎的中国风歌曲《蜀绣》也运用了全息投影技术；《最忆是杭州》则是首个在室外开放式演出中运用全息投影技术来演绎《天鹅湖》，当水面上真实的天鹅舞者与全息投影成像的"天鹅舞者"前后呼应交替出场时，那如真似幻的天鹅舞场景令人陶醉。2018年12月试演的大型壮族神话实景剧《花山》，可以说是最新的山水实景演出作品，演出中有一个段落是现实的舞蹈演员与全息投影技术生成的花山羽人图像共跳古朴、粗犷的壮族蚂舞，整个场面令人耳目一新。

　　山水实景演出舞蹈除了创作技法上的创新，还有表现内容上的创新。《印象·武隆》是以民俗文化资源"川江号子"为主线进行演绎的。演出中"抬石号子""火锅摇滚""太阳出来喜洋洋""纤夫的故事""哭嫁""川江号子"等独具川渝特色的歌舞场面，是以现代人接受得了的方式表现出来的。比如"火锅摇滚"段落中，采用摇滚音乐的元素来表现川渝老火锅的滚烫麻辣，配合着摇滚的节奏，演员们跑到观众席前的木地板上，有的直接来到观众席过道上，跳起了动感十足的本土"踢踏舞",将现场观众的激情完全点燃。

　　山水实景演出遵循的是文化消费的逻辑，演出里面通过光影奇观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大多数文化活动和表意实践都以消费为中介，消费也越来越多地包含了符号和形象的消费"[5],因此通过高新技术手段来编创舞蹈、渲染舞蹈效果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这样的创新一定要有"仿古遵俗"式的舞蹈做基础，一定要兼容并蓄、精雕细琢，否则就变成了只有符号形象而没有灵魂内涵的舞蹈了。

　　三、山水实景演出舞蹈的艺术特征

　　由于山水实景演出与其他舞台演出有着本质性的区别，它自诞生之日起就逐渐形成了自己一套较为全面、完整、系统的艺术表现手法。因此，山水实景演出舞蹈也有自己独具一格的艺术特征，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 写意性

　　山水实景演出与其他舞台演出最大的不同，是因为它有一种中国传统的"寄情山水"情怀在里面，所以山水实景演出舞蹈场面尤其注重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那种"写意"精神融入其中。比如《印象·刘三姐》的各个篇章就特别致力于营造山、水、人"天人合一"的意境："白色印象"篇中白衣女子在月下波光中跳沐浴之舞；"红色印象"篇中飞舞的红绸与撒开的渔网，表现了渔民们的力与美；"绿色印象"篇中牧歌、落霞、暮归、炊烟、鱼鹰、渔火烘托出了美丽家园的印象；"蓝色印象"篇中主要表现刘三姐经典歌声"山中只有藤缠树，世上哪见树缠藤，青藤若是不缠树，枉过一春又一春……"在岁月里静静流淌；"银色印象"则是身着银珞盛装的女子摇晃着银饰走过江上的竹筏，银饰在服装上特制的LED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除了眼花缭乱的声光电画面，这些写意性的舞蹈场面及生活场景才是《印象·刘三姐》的灵魂与内核所在。

　　（二） 宏大性

　　山水实景演出由于其场面大、演员多，编导除了对舞蹈演员的表演进行指导外，更重要的是对演员在舞台上的表演路线进行设计及调度，最终目的是营造出具有冲击力的场面。比如演员的上下场、所处位置、动作朝向、行动路线等，都是由编导来创造和指挥的。从这方面看，导演山水实景演出要比导演舞台剧或者电影电视作品复杂得多，因为室内舞台剧的场面调度要小得多，而电影电视即使有大场面也可以通过摄像机的走位来获得理想的效果，山水实景演出就只能在现场营造具有视觉冲击力的画面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总之，对山水实景演出编导来说，在编创舞蹈时如何做到"点动成线""线动成面""面动成体",这是首要考虑的问题，因为"无论是点与点的布置，还是点与线的构图，或是线与面的安排，元素之间的相互组合，都能促使舞台层次空间、流动画面呈现出变化莫测的神秘感和形式美"[6].

　　（三） 整体性

　　山水实景演出不像室内舞台剧那样，会有少数几个核心演员，整台戏能否立得起来主要看几个核心演员的表演，其他演员大都属于跑龙套的性质。山水实景演出以群体性表演为主，一场山水实景演出的演员少则两三百人，多则六七百人，这么多人的表演主要看的是场面而不是细节。因此山水实景演出的表演艺术与室内舞台剧的表演艺术也大不一样，它不过分追求细腻的面部表演，而是追求充满韵律的身段及充满节奏的步伐，身段讲究扭腰摆胯，步伐讲究快速灵活，很多时候就是场上演员对同一个动作的重复展示，有时甚至要求整齐划一的动律，主要是为了营造出具有视觉冲击力的大场面。山水实景演出之所以需要几百名演员一起演出，主要还是因为舞台空间过大，必须有足够多的演员才能撑得起场面。当然，也有一些山水实景演出过于强调演员表演的节奏韵律，追求场面的整齐划一，从而被有些观众讥讽为"团体操".要改变观众这样的印象，就需要编导们去更好地去进行动作编创、场面调度及表演指导了。

　　除了以上几个方面的特征外，山水实景演出舞蹈还讲究本真性、唯美性以及参与性等，这些个性化、差异化特征让山水实景演出得以更好地通过舞蹈去表现大场景、大画面，并且让观众更好地参与融入进来。让观众通过好看的舞蹈场面得以从表层的感官刺激沉浸到深层的灵魂体验中去，这正是成功的山水实景演出作品吸引人心的魅力所在。

　　参考文献
　　[1]黎学锐。环境戏剧与旅游表演：山水实景演出的两个思想来源[J].贵州社会科学， 2017 （12） :79.
　　[2]黎学锐。山水实景演出的概念界定[J].歌海， 2016 （1） :50.
　　[3]田湉。中国古典舞的审美构形："重建"与"复现"[J].北京舞蹈学院学报， 2017 （2） :35.
　　[4]刘建。舞蹈身体元语言初探[J].北京舞蹈学院学报， 2008 （1） :35.
　　[5]费瑟斯通。消解文化：全球化、后现代主义与认同[M].杨渝东， 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9:105.
　　[6]何好。舞台调度中几何构图的视觉呈现[J].北京舞蹈学院学报， 2017 （1） :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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