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欢乐颂》中的五位“奋斗者”女性形象探

时间:2019-10-26

　　摘 要：随着电视剧《欢乐颂》的热播， 同名女性职场小说再一次受到读者的追捧。这部现实主义题材的小说讲述了五位不同社会阶层的年轻女性在上海工作和生活的经历。小说把五位女性塑造成了奋斗者的形象， 她们的工作经验、成长心得、人生价值观、人际交往准则等具有一定的社会意义。小说打破了“阶层固化”论， 弘扬了“自立自强、勇于超越自我”的人生价值观， 彰显了“团结”“互助”“平等”“尊重”“共同进步”的人际交往准则， 以“男女平等”思想抨击了“重男轻女”的社会陋习。
　　
　　关键词：女性职场小说； 《欢乐颂》； 女性形象； 社会意义；
　　


　　所谓职场小说， 是指以职场为背景、以职场故事为叙述内容的小说， 如果其主人公为女性， 则称之为“女性职场小说”.一般情况下， 这类小说的作者也会是女性， 且具有多年的职场从业经验， 有的甚至是以自身的职场经历为故事蓝本进行小说创作。正因为在职场打拼过， 她们能明察秋毫， 洞悉职场内幕， 揣摩人的心思， 如几年前风靡整个图书市场的《杜拉拉升职记》系列、《浮沉》系列、《格子间女人》《裁员的日子》《外企女白领的日记》《广州， 朝九晚五》等小说。女性职场小说因能够提供一定的职场经验、透露某些职场信息、总结出若干条职场生存法则而备受读者的喜爱。这些畅销的女性职场小说几乎都被拍成了电视剧或者电影， 收视率极高。2010年在晋江文学网上连载的女性职场小说《欢乐颂》[1]也深受读者追捧。该小说于2012年出版了纸质书籍， 一度占据图书销量排行榜的首位， 也被改编成了同名电视剧， 于2016年4月18日开始在各大电视台、网络平台热播， 收视率一路飙红。小说把同住上海市“欢乐颂”小区某栋楼22层的五位年轻女性 （以下简称为“五美”） 的形象塑造得栩栩如生， 披露了她们在大都市打拼时的职业际遇及情感纠葛。这部现实主义题材的小说揭示了当下社会的一些现实问题， 对女性的成长具有一定的社会意义， 下面笔者即对此进行详细的阐述、论证。
　　
　　一、小说《欢乐颂》塑造了五位“奋斗者”的女性形象
　　
　　小说《欢乐颂》塑造的“五美”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她们分别代表了当今社会上具有不同阅历、不同成长环境、不同经济条件的年轻女性， 既能展现成功职业女性的光彩， 也能展示草根职场“菜鸟”成长蜕变的过程， 很接地气， 很容易唤起读者的共鸣。
　　
　　邱莹莹来自于小城市工人家庭， 她坦诚热情， 心无城府， 也没有什么远大理想， 只想遂父母所愿能在上海立足， 但她的学历、智力都处于中下游水平， 在上海这样的一线大城市， 她最初被归为月薪不高的小白领阶层。她先后经历了失恋-失业-失恋的多次打击， 凤凰涅盘一般地历练了几回， 浴火重生之后， 她成长为中小企业的中下层管理人员---咖啡店店长， 社会地位获得了提升， 并收获了真挚纯真的爱情---嫁给了一位心地善良、淳朴、愿意为她挨打受骂、真心实意待她的青年电脑工程师， 幸运的是， 这位青年才俊毕业于重点大学， 在大上海有车有房， 收入不菲， 邱莹莹也就如同麻雀变凤凰一般， 成功晋级为大城市的中产阶层。
　　
　　关雎尔成长于小城市知识分子家庭， 严明苛刻的家教导致她凡事战战兢兢， 不敢越雷池一步， 性格柔顺没主见， 但做事极有章法， 她的学习成绩尚可， 考上了一所还说得过去的大学。大学毕业后被父母托关系安排在世界五百强的大公司实习， 她以认真务实的工作态度和良好的英语水平获得了上司的认可， 在办公室斗争中又以不站队、不传播、不轻信的中庸之道躲过了人事纠纷， 平稳地度过了一年的试用期， 成为月薪较高的城市金领阶层。后来关雎尔又被公司领导委以重任， 成长为独当一面的骨干。以她的能力和公司的实力， 她跻身上流社会指日可待。
　　
　　樊胜美貌美如花， 情商一流---她多年来一直从事外企人事行政工作， 这让她练就了一双慧眼， 十分懂得待人接物的分寸， 善于洞察人性， 能看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为人仗义， 乐于助人；她讲究生活情趣， 对穿着打扮也很在行， 初识她的朋友会误以为她是上流社会的精英人士。其实， 樊胜美成长于城市最底层的贫困家庭， 父母、兄嫂、侄子都是她沉重的生存包袱， 她在上海打拼近十年的所得都无偿地贡献给了家庭， 自己没有存款， 租住着最便宜的房间。她为了改变生存状况曾努力想嫁给有钱人， 但多次的受挫让她明白想改变命运必须靠自己。后来她转行做理财规划师， 有了较好的收入， 并在朋友的帮助下摆脱了兄嫂的纠缠， 对父母的资助也有计划地进行， 不再纵容他们的贪欲， 日子过得越来越轻松。
　　
　　安迪从小在美国长大， 智商高于庸常之辈， 对数字特别敏感， 记忆力惊人， 读书时经常跳级， 20多岁的时候就取得了美国某名牌大学的博士学位， 毕业后成为华尔街叱咤风云的金融行家， 在金融领域举重若轻， 游刃有余。她为了在中国寻找失散多年的弟弟， 接受商业巨头、好朋友谭宗明的邀请， 就职于谭宗明麾下的大公司， 任首席财务官。安迪的强大在于她的自立， 她能运用所学为自己赢得更好的生活， 能安置好有精神病的弟弟， 并有余力帮助别人。像安迪这样的金融天才， 在外人看来是高不可攀的， 是流光溢彩、坚不可摧的。然而安迪却有着不敢对外言明的隐忧---家族直系亲属多人患有精神病， 她本人也可能携带着导致疯癫的基因， 这让她每天都生活在担心自己发疯的忧患里。凭她的美貌和智慧， 她完全有能力有理由挥霍青春、金钱去及时行乐， 去喝酒买醉， 去随心所欲， 然而面对不堪的身世， 她没有沉沦， 依旧每天认真工作， 恪尽职守， 努力赚钱， 抚养弟弟， 积极为自己和弟弟的后半生筹谋， 并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陷入困境的朋友。后来安迪经过种种努力终于克服了内心的阴影， 勇敢地拥抱幸福生活。
　　
　　曲筱绡成长于大上海经济暴发户家庭， 父母二人是半路夫妻， 一起经营家族生意， 有一定的经济实力， 送她出国留学不费力气， 她在美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修完了学业。她还有一个不成器的同父异母的败家哥哥， 母亲让她回国， 就是为了让她和哥哥争夺家产。她从小在母亲的教唆下， 学会了与哥哥和父亲斗智斗勇， 在与哥哥争宠、驱赶围绕在父亲身边的各色女人的过程中， 她养成了机灵古怪、玩世不恭、调皮捣蛋的性格， 她动不动就调查别人的来历和隐私， 戏弄并揭露戴着面具的樊胜美和樊的男友王柏川。她嬉笑打闹， 不按常理出牌， 但她认真做起事情来也有模有样---她自立门户做生意， 只赚不赔， 赚得盆满钵满；她追求爱情也执着纯真， 全情投入；当得知父母要离婚时， 她哭得像一个受委屈的孩子， 为了阻止父母离婚， 她把自己一手创立、经营得井井有条的分公司交还父亲， 把母亲私下给她的十几套房产还给父母。她生在富贵之家， 却视亲情重于财产， 这一点称得上是“富二代”们的楷模。
　　
　　二、打破了“阶层固化”论， 弘扬了“自立自强、勇于超越自我”的人生价值观
　　
　　时下许多微信公众号、微博等自媒体都在宣扬“阶层固化”论， 即把社会人群分为顶层、高层、中层、下层、底层等若干阶层。阶层地位是由所占有的社会资源和经济实力决定的， 每个阶层都有着牢固的壁垒， 个人想要向上层流动非常困难。小说《欢乐颂》就讲述了身处不同社会阶层的“五美”的成长、奋斗经历， 她们有着迥异的原生家庭和成长背景， 性格脾气、职场环境、思想文化、财富地位等都相差悬殊。她们带着各自的阶层烙印进入职场， 其“就业能力”不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就业能力是一种由多项能力组成的与职业相关的综合能力系统， 是一种具有适应性和发展性的能满足社会需求， 并能够在社会工作中实现自身价值的核心就业能力群”[2].
　　
　　像安迪这样的“女强人”和曲筱绡这样的“富二代”, 她们的就业能力可谓是驾轻就熟、游刃有余：她们都有海外留学背景， 安迪学有专长， 曲筱绡家底丰厚；她们底气十足， 不愁资金和人脉， 赚钱机会俯拾即是。但即使如安迪般天资聪颖、实力强大， 她依然具有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和严谨负责的敬业精神， 孜孜以求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成就更大的建树；即使如曲筱绡般生而富贵、霸气嚣张、精明干练、貌美如花， 她也会自立门户， 顽强打拼， 练就自力更生、独立运作的能力， 以此规避“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商业风险。
　　
　　相比较而言， 来自于小城市中下阶层的樊胜美、邱莹莹和关雎尔， 她们的就业能力相对薄弱。有学者研究显示：“家庭经济条件较好的大学生不太重视职业安全感， 而家庭经济条件相对较差的大学生则非常看重职业安全感。”[3]她们或因为过于重视安全感而产生了职场机会成本， 或因为懵懂无知而遭遇失业、失恋， 或因为不擅长拒绝别人而多干活儿甚至是代人受过……但她们经过几番挣扎奋斗后， 都突破了阶层的某些束缚， 成长蜕变为全新的自我---樊胜美虽然受家事所累苦不堪言， 但最后也挺直了腰杆， 勇于追求事业的新高度， 终于成就了越来越好的自己；邱莹莹虽然笨拙愚钝、思想过于单纯， 但凭着不屈不挠的执行力和敢为人先的创新精神， 也为自己开拓出一片新的天地；关雎尔虽然每天顶着压力、超负荷地工作， 但高效地发挥了自己的聪明才智， 埋头苦干， 终于苦尽甘来， 顺利地通过了年终考核， 成为世界五百强企业的一名员工。
　　
　　小说《欢乐颂》向人们弘扬了女性“自立自强、勇于超越自我”的精神， 这种精神是女性破茧成蝶、自我救赎的良药。女性只有在经济上独立了， 在心灵上成长了， 在精神上突破了， 才有能力主宰自己的命运。职场波澜起伏， 晋升通道上荆棘丛生， 稍有不慎就可能碰撞得头破血流， 然而只要怀着一颗执着的心， 踏踏实实地努力探寻前进的方向和道路， 终会与幸福不期而遇；苍天不负苦心人， 无论曾经走过多少霉运， 但只要不懈努力， 终会有时来运转的一天。
　　
　　三、彰显了“团结”“互助”“平等”“尊重”“共同进步”的人际交往准则
　　
　　胡锦涛同志提出的“八荣八耻”的社会主义荣辱观， 其中就有一条“以团结互助为荣， 以损人利己为耻”[4].团结互助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是人类社会提倡的人际交往准则， 团结互助、相互关心照顾将产生巨大的合力， 足以战胜困难， 取得胜利。当今社会竞争激烈， 人们只有在竞争中重视团结互助的重要性， 宽容地对待他人， 以平等、尊重、共同进步的仁爱之心互帮互助， 才能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 创造和谐的生活氛围。小说中居住在“欢乐颂”小区22层的“五美”们的相处方式值得称道---她们互相交换信息， 交流思想， 一起聚餐聚会， 一起上下班， 俨然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团体；她们互帮互助， 共同进步， 共同抵御外来侵害。这种团结互助行为具有表率意义， 有助于促进社会的和谐、进步。
　　
　　22层的“五美”们在同伴遇到了麻烦、困惑甚至是困难的时候， 各个都会伸出援手， 有钱的出钱， 有力的出力， 群策群力， 互相扶持着度过人生中的许多坎坷， 最终迎来每个人在事业和爱情上的成长和进步---安迪从22层的女伴们那里感觉到了弥漫着人间烟火气的真诚、善良， 逐渐消除了内心的冰冷和阴影， 不再自我封闭， 勇敢地拥抱爱情和新生活， 而女伴们在困难的时候也得到了安迪的财力和智力支持， 得以渡过眼前的难关， 走向坦途。樊胜美家生活状况的艰难贫穷和她自身的大龄剩女处境， 邱莹莹的失恋失业、挨打住院， 关雎尔的实习考核、迷茫初恋， 曲筱绡的辛苦的外贸业务谈判、失恋、曲家破产、父母离婚等， 一系列的麻烦事件都在五姐妹的同舟共济中逐个解决了， 这正好印证了“团结就是力量”“众人拾柴火焰高”.
　　
　　小说中的其他人物也以“团结互助”的实际行动体现了人间大爱。如老谭给予安迪朋友、知己式的关怀照顾， 体现出了他对安迪细腻深沉的爱， 而他也收获了安迪在工作上尽职尽责的鼎力帮助和无比的信任；包亦凡知道安迪的身世后依然不离不弃， 勇于面对与安迪之间充满变数的未来， 这是一种纯粹而真挚的爱；反之， 当包氏公司高层发生人事动荡、帮派争斗之时， 安迪以强大的实力做后盾， 在包氏父子之间机智地斡旋， 帮助包亦凡反败为胜， 掌握了集团的绝对领导权……
　　
　　良性互助的人际交往可以促进个人的发展和进步。“己欲立而立人， 己欲达而达人”[5]52“己所不欲， 勿施于人”[5]102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是建设和谐社会和良好人际关系的原动力。个人的需求如果能获得团体力量的支持和推进， 将会取得更好的结果， 而个体也会因为帮助了他人、成就了自己而获得更多的快乐感受， 正所谓“赠人玫瑰， 手有余香”, 每个人都会在温暖别人的同时也温暖着自己。
　　
　　四、以“男女平等”的思想， 抨击了“重男轻女”的社会陋习
　　
　　我国1954年就将“男女平等”写入了《宪法》。现行《宪法》第四十八条明确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妇女在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社会的和家庭的生活等各方面享有同男子平等的权利。”[6]然而， “重男轻女”这种小农经济时代流传下来的陋习仍然在某些人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北京大学的两位学者就曾通过实证研究得出结论：“第一胎为女孩会增加父母离婚的概率及离异后由母亲监护子女的可能 （被父亲抛弃） .研究的另一发现是， 即使在完整双亲家庭中， 第一胎是女孩时， 祖父母和外祖父母对孩子的照顾也会更少， 这一差异主要是由祖父母的偏好引起的。”[7]
　　
　　在现代社会， 一方面， 随着中国社会经济的发展， “男女平等”的观念越来越深入人心， 党和政府也强化了对“男女平等”基本国策的执行力度；另一方面， 女性所具有的知识储备和技术技能水平越来越高， 女性陆续奔赴职场， 独立意识日益增强。在这样的社会氛围下， 以女性为题材的小说、剧本、影视剧等纷纷上市， 它们歌颂女性在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工作中的优秀表现， 憧憬女性在职场奋斗的美好前景， 揭露当今社会某些男女不平等的现象， 逐渐形成了不可忽视的影响力。
　　
　　小说《欢乐颂》揭露了“重男轻女”的社会陋习---樊胜美和曲筱绡都出生于重男轻女家庭。樊胜美的父母重男轻女的思想无可救药， 哥哥无论怎样不学无术、惹是生非， 都能得到父母的关爱， 而樊胜美却被父母无情地压榨多年， 31岁了还被家人拖累着嫁不出去。曲筱绡的父亲也有着严重的重男轻女观念， 一心想让前妻生的儿子继承家产， 儿子赌博输了一个亿， 他宁愿倾家荡产、与二婚妻子离婚， 也要替儿子还清债务；曲筱绡的奶奶不让二婚媳妇娘俩儿进门， 只承认曲筱绡父亲的前妻是儿媳妇， 因为前儿媳妇给她生了孙子。
　　
　　然而， 樊胜美能揣着一颗苦得像黄连一样的心， 照样把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她并没有因为父母的索取无度而自艾自弃， 而是每天打扮得光鲜亮丽地去上班， 总是在人前展现出阳光自信的一面。为了提高工资收入、给家人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 她毅然辞去了驾轻就熟的外企人力资源主管的工作， 转行到一家理财公司做理财顾问， 虽是从零开始学习， 但她凭借聪明的头脑和认真的态度， 很快就把新工作做得顺风顺水， 成绩骄人， 经常得到领导的表扬。曲筱绡因为善于使用人脉借力发力， 再加上她勤奋努力、天资聪颖灵透， 竟然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收获颇丰， 这令她父亲多次发出“还是女儿好啊”的感叹， 特别是当父母得知她谈的男朋友是医学博士之后， 更加喜形于色， 越发认可了她的能力和为人。樊胜美、曲筱绡的表现， 有力地抨击了“重男轻女”的守旧思想， 为现代女性树立了积极进取的好榜样。
　　
　　小说《欢乐颂》中另三位女性的成长也证明了女人并不比男人差。她们的恋爱、工作和生活等方面的经历都展现了女性的精神境界和思想节操， 传递出了女性自尊自爱、自立自强的人生价值观。小说以女性为主体， 让女性拥有话语权， 掌控事态的发展， 处处展示女性乐观向上的光彩， 对“重男轻女”观念进行了猛烈的抨击， 从而形成了一种新的女性文化思潮， 吸引着女性群体的关注目光。
　　
　　五、结语
　　
　　女性职场小说《欢乐颂》紧跟时代步伐， 以贴近现实生活的笔触， 塑造了一批新时代的职场女性， 展示了社会各阶层的职场生存状态。现代社会的生活和工作节奏越来越快， 人们的焦虑、困惑心态也越来越普遍， 尽管每一位个体所处的职场环境和生存状态各不相同， 但读者 （尤其是职业女性读者） 在阅读《欢乐颂》的过程中总会情不自禁地把自己代入其中， 把自己与各个角色进行对照， 从“五美”投射的影像中找到与自己相似的地方， 从而获得一些职场感悟和共鸣。
　　
　　时至21世纪的今天， 人类社会的文明程度已经呈现出跨越式的进步， 虽然目前还有“重男轻女”的观念残存在某些人的意识里， 但女性只要秉持“自立自强， 勇于超越自我”的人生价值观， 必将会更好地实现自我价值。人生之路多舛， 仅凭个人的力量对抗挫折和困难有时难免力不从心， 但几个人团结在一起互相帮助， 许多事情都会迎刃而解。由此， 读者会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纯粹而高尚的情感所具有的无坚不摧的力量， 这也是作者塑造“五美”群像的良苦用心。
　　
　　参考文献:
　　
　　[1]阿耐。欢乐颂[M].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 2012.
　　[2]程玮， 支素华。职业发展视角的大学生就业能力建模[J].重庆高教研究， 2016 （4） :102-110.
　　[3]刘义。大学生职业价值取向与家庭经济背景的相关性研究--基于西部高校的调查分析[J].重庆高教研究， 2017 （4） :39-51
　　[4]八荣八耻--社会主义荣辱观[DB/OL].[2017-09-25].https://baike.so.com/doc/415726-440324.html.
　　[5]杜道生。论语新注新译[M].北京：中华书局， 2011.
　　[6]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DB/OL].[2017-09-22].https://baike.so.com/doc/4920917-5140037.html.
　　[7]林莞娟， 赵耀辉。“重男轻女”降低女性福利了吗--离婚与抚养压力[J].经济学， 2014 （1） :135-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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